【ZYL48】头号菜鸟—后续3
主体梗来自于电影［Ocean's Eight］
前情提要在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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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现在的冯豆子而言，如果说有什么比和罗浮生一起出外勤更难以忍受的事情，那就是开会。
冗长而沉默的会议，级别很高，基地的所有人员悉数到场，沈巍作为最高执行长官单独一人坐在长桌短的那一侧，左右手两边是外勤组组长迟瑞和内勤组组长罗勤耕。
又过了五分钟，无人说话，井然往小巧的茶杯里扔了两块方糖，程慕生则捏着一杯杜松子酒，罗浮生玩着打火机，打火器啪嗒啪嗒的响，岑子默的手放在桌上轻轻敲着，仿佛那是钢琴的琴键，空气凝重而安静，何开心偏头悄悄问冯豆子：“来一杯可乐吗？”
冯豆子正要答应，突然敏锐发觉沈夜的目光转了过来，这眼神他再熟悉不过——“愚蠢的凡人又有什么好戏看了？”的眼神。
他警惕的瞅着何开心：“加了什么料？”
“新研制的呕吐催化剂。”何开心极为坦然的承认，笑得天真无邪：“一滴，足够让你把肠子都呕出来，可惜还没有临床试验过，绿豆子，恭喜你成为小白鼠。”
“何开心，你心是黑的吧！！”
声音太大了，沈巍皱起了眉，钢笔敲了两下桌面：“安静。”
平静的两个字，似乎不带有任何愠怒神色，但房间内所有的声响瞬间都停了，人们都挺起背脊。
“我再重申一遍这次的行动计划。”沈巍展开文件。
这次行动代码为5832，目标是苏黎世拍卖行即将拍卖的一幅稀世古画，吴道子为数不多留存于世的真迹《韩熙夜游图》，此画一直存于故宫，于国民政府流亡时期流失海外，数十年没有音信。如今国宝再次现世，格外引人注目，收藏界出价者众，一路抬高起拍价，Beijing接到的任务，是不惜一切代价，让国宝平安归国。
“我们有两套方案，一方面，外联组会从正规拍卖渠道入场，准备好一千万美元的储备资金，拍下画品。另一方面，外勤组从非常规渠道入场，尽量直接拿到画品。”
“外联组是谁？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冯豆子小小声问何开心。
何开心翻了个白眼。
“他们平时不在基地，负责管理组织账面上的所有资金和生意。”何开心想起那人面无表情甩给他一张黑卡，而另一个笑嘻嘻的说着“小开心，想要研发经费就要叫哥哥哦”的场景，就恨得牙痒痒：“全世界最混蛋的两个人。”
“所以我们是Plan B吗？”迟瑞问道。
“不，你们是Plan A。”
偷的到，就不要花钱。
可以，这很沈巍。
“拍卖会会在一场慈善晚宴之后进行，除去买家和晚宴邀请的明星名流，无人能够获得邀请函，外联组作为买家将会有两张邀请函，除此之外，外勤组的每个人，都要想办法入场。”沈巍继续道：“这件事，雪狐负责。”
罗勤耕略略颔首。
罗浮生举手。
“报告长官，外勤组人手不够。”他眨眨眼，懒洋洋的仰躺在椅子上：“我们都要累死了，井然你说是不是？”
井然微妙的勾了勾嘴角，算是同意。
“程慕生这次会归队协助你们。”沈巍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程慕生自己都没想到，有些错愕的一抬眼。
“浮生和井然一组，慕生和豆子一组。”迟瑞顺着沈巍的话分好组，冯豆子感到程慕生投来有些嫌弃的一撇。
冯豆子在心里拍案而起：我呸！拽什么啊？我还不愿意跟你呢！！
“就这么决定了，散会。”沈巍利落起身，众人离开了会议室。
如果你是一个朝九晚五每天上班都被喷的小编辑，突然彩票中了十万美金，你会怎么办？
炒了老板！！
是的，苏菲·金就是这么想的，她把辞呈拍到了上司脸上——那个咄咄逼人的老女人，她的职位空出来了，HR从简历中挑出了最完美无缺的一份。
“你告诉我有这份履历的人为什么要应聘这样一个岗位？”
“也许因为他是中国人。”HR耸耸肩：“中国人总是很谦虚的，不是吗？”
“让他进来，我亲自和他谈谈。”
“好的，老板。”
HR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对着等在会客室里的男人，扣了扣玻璃门，那双温和又沉静的眸子看了过来。
“罗靖先生，我们主编希望与您详谈。”
“非常感谢您的通知。”罗勤耕站起身，微微一个欠身，用流利的英文回复道。
“Luo Jing，是吗？”外国人念出这个名字总归是有些生硬，主编傲慢的问道：“为什么不取一个英文名？”
“这就是我的名字。”主编高昂的姿态并没有打击到男人不卑不亢的态度：“我相信您能念好它。”
“《VE》是全世界最好的时尚杂志，即使是一个实习生，也能在这里得到受用终生的经验。”
“我相信这一点。”
“那么，Jing，告诉我，为什么你能胜任这份工作？”
“亲爱的。”罗勤耕转过手机屏幕，展示着一张他与一个男人的亲密合照，露出今晚的第一个微笑：“I'm gay.”
主编紧绷的嘴脸渐渐地松动起来。
“Wow，fantastic.”她站起来与男人拥抱，兴高采烈的行贴面礼：“欢迎来到《VE》。”
“主编真的很难搞，对吗？她总是心情不太好。”HR带领罗勤耕穿越一个又一个的小格子间，一边为他介绍各个部门一边小声念叨：“苏菲的离开真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现在的这些年轻人，真的糟透了！你知道她之前负责的是大都会慈善晚宴执行吗？就这样一走了之！”
罗勤耕笑着摇摇头。
“哦可怜的Jing，你还不知道你将面对的是什么？六十个难搞到不行的明星们、富人们、政客们，还有他们的助理、司机、经纪人、律师……甚至私人医生，whatever，总之就是——地狱，但我相信你能搞定，对吗？”
“当然。”他们终于到了原本属于苏菲的工位，罗勤耕放下他的茶杯，和一个小小的笔记本，似乎是顺便，笑着问道：“刚刚转角处那是卫生间，对吗？”
“是的。”
“失陪一下。”
他再次穿过格子间和长长的走廊，右侧透明玻璃窗的会议室里，整整一面墙，钉着大都会慈善晚宴所有的座次表，罗勤耕匆匆走过，轻轻搓着耳垂上的耳钉，钻石形状的微型镜头摄下了一张相片，基地的电脑上，岑子默泡了一杯咖啡，自言自语道：“好的，让我们看看名单，到底谁会是这个幸运儿呢？”
周边围坐着一圈人，岑子默甩出两张照片：“国际名模Rosemary接到了这次晚宴的邀请函，而她的造型设计师这周刚刚离职，因为她这一季的秀场成绩极为糟糕，商业价值极速下降，她急需这次晚宴的亮相和话题，所以…井然。”
“我要说多少次你们才能明白，造型设计和建筑设计之间隔着一整条苏伊士运河。”井然冷淡的抿了一口红茶。
“我们认为……对于你来说。”岑子默斟酌着措辞：“要打动一个女人，不一定要靠造型。”
“那罗浮生也可以。”井然冷笑道，丝毫不顾沈巍黑下去的脸色。
“他不行，他一张嘴就完了。”何开心提醒道，于是大家都回想起过往罗浮生执行潜入和勾引任务时，曾经发表过的无数金句。
比如：
“你还挺会说话的，牙尖嘴利的，属鹦鹉的吧你！”
“我知道你对我们的关系有所期待，这样吧，不当兄妹了，你当姐姐。”
“为什么给你买蛋糕，那当然是这个蛋糕有毒啊，不然谁给你吃？”
所以罗浮生，不可。
井然心塞的默默喝茶。
“那就这么决定了。”沈巍下了结论，接着说道：“再找一下蒙少晖，三天内画出一副赝品以供替换。”
井然无语道：“我再说一万零一次，少晖是画油画的。”
“艺术都是相通的。”沈巍温和的笑道：“上次克里奥·牛顿的素描，他也仿造的很好。”
井然表示对这个不懂得欣赏美分辨美的世界绝望了。
伦敦无论什么时候都雾蒙蒙的，樊伟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雾，夹着一根烟却没有抽，灰色的鸽子落在窗台，咕咕的叫着，望着他，他们默默的对视了一会儿——门铃响了，鸽子飞走了。
樊伟去开门，柯泽带着墨镜站在门口，举着一柄红伞，穿着一件长风衣，拉风的很，樊伟无语的望了望天，吐槽道：“这个天气带墨镜，看的见吗？”
柯泽把墨镜用食指压下来一点，露出快活的一双眼睛：“这样不就看见了？”
“滚进来。”樊伟不耐烦道：“组织来消息了。”
“什么事？”柯泽一进樊伟家就熟门熟路的拉开冰箱，在里面找能吃的东西，一看就是彻夜未归，不知道从哪里混了来的，樊伟想了想，皱着眉去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桌上说道：“让我们找个品牌推几个封面给井然，造势让Rosemary注意到他。”
“那你找我干什么？”柯泽寻到一块吐司，咬在嘴里，声音含含糊糊：“生意上的事情你最清楚，我又不知道，咱们手里有哪几个公司来着？”
“钟表，珠宝，高定，这些都能推封。”樊伟把名片塞进柯泽手里：“你去谈，我闭着眼睛都能猜到这些杂志社里有几个你的前女友。”
“话不能这么说。”柯泽把吐司吞了下去，顺手把桌上的水一饮而尽，抛了个飞眼：“还有前男友。”
何开心为井然这次的会面选定的配饰是金色的小小玫瑰，为搭配这个配饰，何开心拿出来一套大红玫瑰色的西装。
罗浮生看着都一阵头皮发麻，只有冯豆子在旁边拍手：“好的很！”
何开心和冯豆子心有灵犀，紧紧握手，井然淡淡道：“拿回去。”
何开心撇撇嘴，不情不愿的换了一套淡灰色的，井然把过长的头发随意绑在脑后扎了起来，瞬间展现出足够说服人的艺术家气质。
“我要是那女的我现在就能爱上你。”罗浮生笑嘻嘻的赞叹道。
“我可以把你刚刚那句话录下来发给沈巍。”井然冷静的威胁他，罗浮生干笑了两声：“我闭嘴还不行吗！”
“我不太清楚我是否听过您的名字，Alexander，是吗？啊，很不寻常，很新锐，我的确希望我这次的造型能够是，崭新的，令人眼前一亮的……”Rosemary托着下巴，摇着手中的红酒轻笑着，井然没有与她碰杯，垂着眼眸自己抿了一口，Rose似乎有些不满这种冷淡，有些恼火的提高了音量：“Alex，你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
“我在听。”井然抬起来，露出一个很浅的微笑：“但我还不是您选定的造型师，很难在此时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提议。”
“如果我选了你，那么你会以什么为灵感？”
“你。”井然望着她，用气音轻轻吐出一个字。
“你说…什么？”
“如果让我看到你，我就会有灵感了。”井然的眼神递出邀请，无人可以拒绝：“告诉我，你足够坦诚吗？”
女人咬住下唇，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Alex，我等不及看到我们合作的成果了，我正式邀请你，作为我的造型师，我的男伴，和我一起出席这次晚宴。”
“愿意效劳。”井然轻轻吻了她的手指。
“我们有一个大麻烦。”罗勤耕匆匆跑进主编办公室：“很抱歉，但我认为这件事很重要，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说……”
“说吧，亲爱的，我听着呢。”
“我们准备的很好，万无一失，但还缺一个人。我们请了最好的厨师，这没错，但我们还缺一个高级营养师，我们有各种各样的嘉宾和需求——乳糖不耐受的、无麸质的、花生过敏的……”
“告诉我解决办法，我不是来听你抱怨工作有多么忙多么难的！”
“我有一个人选，全球最好的高级营养师之一。”
“他叫什么名字？”
“程慕生。”
名利场，闪光灯，香车宝马，钻石和珠宝泛滥的像不值钱的玻璃珠子，打翻的酒液让空气中蒸腾出一股醇香，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微醺的潮红，樊伟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有些烦躁的拉高了领带。
柯泽就像灵活的一尾鱼回流入了大海，广阔天地大有可为，四处和人碰杯，樊伟冷着脸把人拽回来，压着嗓子附耳道：“是让你来拍下画品，不是让你拍卖自己。”
柯泽哼了一声：“你老管我干什么，你看看井然。”
他们并不能在这种场合和井然打招呼，但彼此路过时还是对上一个会意的眼神，井然手臂中挽着Rosemary，极为绅士的替她提着裙角，他们在主桌的四号位坐下，对面是此次拍卖的负责人罗格先生。
“罗格在主桌9号位。”井然偏头摁着耳侧轻声道，岑子默回了句“收到”将消息通过电波传递给程慕生——“叮”随着一声铃响，程慕生打了一个响指，端出一盘热腾腾的罗宋汤，不着痕迹滴入一剂药汁，手臂撑在窗台，等待着服务生前来取餐。
来取餐的是罗浮生，穿着侍应生的套装，程慕生挑挑眉：“你还是进来了？”
“当然。”罗浮生不以为然道：“什么场合不能通过这样…进来？”他做了一个手刀的动作，神气极了：“你们都搞得太复杂了，豆子呢？”
“在洗碗。”程慕生往后一扬手：“我带进来的。”
“齐活了。”罗浮生拍拍手，端起餐盘。
“等等。”罗浮生送完餐正要离开，忽然有人叫住他，修长的十指放上一个空杯：“再来一杯马提尼。”
罗浮生看着井然的脸，低声道：“每次都来这一套，你无聊不无聊？”
“彼此彼此。”井然笑道：“请注意你的态度。”
“好的先生，您稍等。”罗浮生绽开一个咬牙切齿的笑。
他的手心中，攥着井然刚刚递来的钻石项链。
罗浮生把项链丢入高脚杯中，随着餐盘放在窗台上，冯豆子一边洗碗一边把项链摸出来，递给程慕生，程慕生从后腰摸出一把极小的弩，眯着眼静静瞄准，从气窗的缝隙投射出去。
“咻——”的一声，一道钻石的闪光落入门口的喷水池中。
“天啊，你的项链呢？”井然悄声惊呼道，Rose低头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脖颈，尖叫出声，她今晚带的钻石项链是卡地亚投保三百万美金的名品“卡尔夫人”，是井然为了此次的造型，特意为她借出的。
卡地亚方面坚决要求全场清场戒严，作为会议的主办方之一，主编激烈和他们争执起来，罗勤耕适时在一旁提醒她：“夫人…我认为苏黎世有全世界最好的安保系统之一，我们应当同意清场，事情会很快水落石出的。”
“好吧。”
罗勤耕露出一个微笑，摁着耳侧轻声说：“准备清场了，注意接管场馆监控。”
岑子默喝着咖啡摁下回车键。
通知清场的直播响起，所有人起身聚集在大厅，人群嗡嗡的响着：“我们为什么要站在这里？”
“听说是为了钻石。”
“呵，有趣，这里谁没有钻石？”
井然扶着Rose也打算起身，几乎是与此同时，罗格先生脸上浮现一阵子痛苦的神色，“怎么了，先生？”井然关切的问道，罗格推开他，几乎是狂奔着往厕所跑去，井然同情的望着他，向周围人解释道：“吃坏肚子了，今天的晚餐真糟糕。”
罗格扑进厕所，把整个脑袋都埋进马桶里，冯豆子早就等在那里，一边顺着他的背说着“先生您还好吗？”一边在心里咋舌：何开心研发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啊真的要把肠子都吐出来了！
冯豆子的手滑进罗格先生的口袋里去，密钥轻巧的贴在他的手心，他走出厕所，而罗浮生正在和沈巍反反复复的测试监控死角。
那听起来更像是调情。
“看到我了吗？这里呢？再挪一寸呢？”
“能看到你的脚踝。”
“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认得你身上的每一处。”沈巍低声道。
“我拿到了。”冯豆子忍无可忍的吐槽：“你们知不知道这是公用波段！”
“走吧。”罗浮生把密钥接过来含在舌尖，从监控死角穿过房间来到展室。
罗浮生带上特制眼镜摁亮扫描灯，冯豆子有了前车之鉴非常警觉，在身前比了叉：“你休想再把我踹过去！！”
“想也不能了。”罗浮生比了一下红外线网格最低的高度：“所有的事情都会进化的，包括你和愚蠢的安保系统。”他在身上绑好吊索，指挥冯豆子道：“蹲下。”
冯豆子却摇摇头。
冯豆子进步了，冯豆子成长了，冯豆子敢于说不。
罗浮生举起手刀。
冯豆子马上蹲下。
罗浮生踩着冯豆子的肩膀，喊了一声“起”，极为利落的腾空而上，攀上了天花板，来到画品上方，勾住吊锁，慢慢的拉长绳钱，打开密码箱，取出画品，隔空向冯豆子比了个手势。
搞定了。
“收队。”沈巍下了命令。
罗浮生从顶部通风管道离开场馆，冯豆子去找程慕生汇合，苏黎世的安保人员不负众望的从喷水池中捞出了那条该死的钻石项链，虚惊一场，晚宴正常举行，随后便是众人瞩目的，传世之作《韩熙夜游图》的拍卖。
密钥已经悄悄回到了罗格先生的口袋，而又有谁知道躺在密码箱的，已经是一副赝品呢？
冯豆子跟着全程低气压的程慕生撤离，终于憋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一组？你不想你直说啊？你和井然一组得了，臭个脸给谁看？我告诉你，我冯豆子那也是招人喜欢着呢，还真赖不着你我告诉你！”
程慕生停住脚步，冯豆子嘚吧嘚吧一边说一边走差点撞他身上。
“我不能和井然一组了。”程慕生突然说道：“过多的私人感情会混淆判断，不再被允许成为搭档。”
冯豆子想起来沈夜是说过这么一茬。
“我知道你想和井然一组，那么我给你一个忠告。”程慕生又道。
“不要爱上他。”
“什么玩意儿？？”冯豆子心里突的一跳。
“我和井然曾经是一组。”程慕生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在任务出问题的时候，我选择了他，他选择了任务，所以井然是更好的，而我不合格，只能当个厨子。”他转过头看着冯豆子：“明白了吗？”
“啊……”冯豆子品了一品：“你们不准办公室恋情是吧？”他想了一想问道：“同组不能恋爱？那我如果和井然一组，不能喜欢他对吧？能喜欢罗浮生对吧？”
程慕生被冯豆子的脑回路惊到半天说不出话，反应过来后没好气的说道：“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沈巍会玩死你。”
“我只是打个比方便于理解。”冯豆子肃然道，郑重的摇摇头：“我不会的，我还想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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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涉及的所有名词都是编的，包括那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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